李月原名李爱娣,祖籍河南新乡,中国楹联学会会员、北京海淀作协会员、北京写作协会会员。现任北京正念正心国学文化研究院秘书长,《商企故事》栏目总监、315记者摄影家网、中华文教网、华夏寺庙文化网副总编。
李月手机拍图
慌 春
前几日看到一位从事写作教学的朋友空间有了更新——《慌春》,心一下子就被这题目抓住了。想想自己每年盼望春天的迫切心情,每每在枯草丛中寻觅一抹新绿,不时攀住一枝柳条细查是否洞已开了青眼……无疑,我也是慌春的!
还记得那个春日的阳光里我坐在小区广场休闲时发给友人的短信打油诗:折柳春在手,抚梅春在袖。春早无人觉,独揽春光久!哈哈,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当时没有想过什么平仄韵律的问题,就是感觉到春天来了,很多人都没发觉,只有我这样热爱着春天的人早早的独享着春的滋润!
时间一年年地流逝,转眼已过不惑,可是每当风变得不那么刺骨,当阳光照在身上有了温度,我竟总是感觉春天已经来临了!莫明地一种冲动,想去看看柳枝是不是返青,迎春花是不是绽出了花蕾,每次却发现原来春天还没有真正到来,我的感觉又失误了!
因为惦记着今年的春天不要错过百年梨园花开的盛景,前两天便在Q群中问路,打算趁着朗晴去探探梨花是否已快绽放。有人说要到下个月,四月中旬时才有梨花节!我怅然道:呵,我记错日期了,以为是三月的中旬呢!原来我还是如此地慌春!
春天的美好在于它是一年的开始,这个自不必说,古时农耕时代春种秋收,当然一年之计在于春,而现在各种技术先进到不论什么季节几乎都可以吃到想吃的东西,可能对于春天的期盼也不如以前那么渴盼了吧。更有很多人宅在家里一网收天下,生活脱离了自然,享受不到那种最为纯朴的情感了。然而人的天性是合乎自然的,当我们放下一切投入大自然的怀抱时,往往会没有了名利争斗没有了矛盾,在一些户外活动的群里大家像一家人一样亲密无间,回归到自然的人是多么可爱!每年他们会第一个发现春天的来临,寻春踏青,徒步观景,我想他们应该都是慌春的。不管是老是少,欣赏美的春景没有年龄限制。
慌春的人是可爱的!愿我们永远拥有这种慌春的情怀,享受上天赐予的美好。

李月手机拍图
关于平谷天云山的对联
在平谷游新开发的天云山景区游览时看到此山门联:
山雄山秀山叠翠
水高水清水层波
觉得很多不妥之处。一一言之:
其一,格式不标准。上联平平平仄平仄仄,失替。改为山险山雄山叠翠,为宜。
其二此北方之山观之唯雄险之感无秀美之形,所以山秀之说不太妥切。用于说水倒还不错。
其三,下联仄平仄平仄平平。问题更多。连连失替,水高之说应该是言水自山顶流下,姑且用之,改为水高水秀水层波。就避免了上述问题。
其四,愚以为山门之联应该更大气,比如和天云山名有关等等,关于山水特色之联可以挂里面一些。
简单修改后的对联为:
山险山雄山叠翠
水高水秀水层波
故园树依依
虽然十岁就离开了故乡,四十年来,老家院子内外的那些树却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偶尔也会浮现在眼前……
最让我难忘的算是那三株苦楝树了,它虽然没有屋后那棵大枣树让我馋涎,也没有花椒树令我又爱又怕,但是它却令我苦苦思念了几十年……或许是因为其他的树种虽然不是故园的,但是之后的生活中还是能常常见到,而苦楝树却是一直没能再见到类似的身影。
每年的春末夏初,它们翠绿的叶子间开出串串小小的紫色花朵,那抹神秘的蓝紫色充满了我的梦境……
年少的我生活在河南新乡长垣县的一个小乡村里,物质极为馈乏的年代,我和小伙伴们也会把紫楝花串成花环戴在手腕上,美滋滋地欣赏一整天。我已经不记得花的味道了,甚至何时开花也是从网上搜到的。只记得那三棵树大约在院子中央,生得比较近,小小的我可以自己在两棵之间绑了绳子荡秋千。人多的时候,我们会撺掇邻居家人高马大的傻力儿哥替我们在屋后的几棵大树间把秋千绳绑得高高的,那些是什么树我都记不太清楚了。
冬天的时候,石榴树呀,枣树呀,柳树,槐树和花椒树都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没了风景,只有这苦楝树上结满了土黄色的楝楝豆,招引得喜鹊喳喳地叫着来抢食……我就抱着树干向上望着,想着它们明年什么时候再开出美丽的紫花。
没有了花和叶,花椒树上的刺格外扎眼,我们会小心地拔下来钉在麻做的毽子上。毽子是我们自己都会做的,用一两枚铜钱将麻穿过去,然后用花椒刺钉紧固牢,将麻分缕留出一定长度剪齐用篦子梳通,为了美观还可以用红蓝墨水染个彩头儿,蓬松松的像是一朵绒花。
我家的院子里挨着苦楝树不远还种了一红一白两棵石榴树,好像是从姥姥家移来的呢。
记得有一年石榴树开花的时候,我和弟弟还在树前合影,照片好像还是黑白的,因为彩照贵。那时都是用胶卷还要冲洗,那张照片应该是我小时候照得最好看的一张了,眼睛黑黑大大的,有点像《城南旧事》里的小明星呢!
我家堂屋后边有一片小树林,那里除了挨着屋子不远的枣树,就是盖房起土而形成的深坑边上的柳树了,好多棵。它们于我而言最大的贡献就是每年夏天我在它们身上摸到好多的爬叉猴(知了幼虫)了。
夏天天一黑下来,我和姐姐就拿着手电筒去找爬叉猴,有时会找到很多,回来就用碗扣起来。第二天早上,爬叉猴就变成了知了,嫩嫩的,有的翅膀还没完全出来,用盐一腌然后一炸,那个背部的肉最好吃了!虽然现在饭店里经常可以吃到油炸金蝉,但再却也没有小时那么美味了。
故园的那些树呀,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尤其是那开着紫花的苦楝树……
翠叶对生轻舞风,
枝间时见紫玲珑。
少年一别再难觅,
岁岁花开记忆中!
李月画团扇

李月画折扇
他就是那棵酸枣树
——简议《文情诗缘片片心》片段
算来与张庆和老师认识也有十余年了,一说起张老师,眼前总是出现他高高瘦瘦的身影,笔直地立着,像一棵树……
近来收到张庆和老师的新书三卷,特别是对于张老师作品评论成书的《文情诗缘片片心》,仔细阅读了《读树》部分的十六篇评论及张老师自己的《拿什么保护你——我的“酸枣树”》,感概颇多。感叹张庆和老师的酸枣树文辞兼美以及它的艺术高度的同时,刹那间觉得张老师就像那棵酸枣树:“一棵在夹缝中生存,在磨难中挣扎,在逆境中巍峨的酸枣树。”
回想张老师的写作生涯,哪里有一帆风顺的时候?生活环境的艰苦,创作道路的艰辛,而他像酸枣树一样“并没有被征服,它不低头、不让步,于数不尽的反击和怒号中,炼就了一身铮铮铁骨,凝聚了一腔朗朗硬气。”此刻,我眼前再一次出现张老师笔直挺立的身影……
“它明知道自己成不了栋梁高树,却还是努力地生长着;它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荫庇四邻,却还是努力地茂盛着。它不像山前的桃树,山后的梨树,娇生惯养地让人伺候、抚慰,动辄就使性子甩脸子给点颜色瞧瞧。也不像贪图热闹的杨树柳树们,占据了水肥土美的好地方,便忘乎所以地摆首弄姿,轻飘飘只知炫耀自己。
而酸枣树,却默默地兀立着,不鄙其位卑,不薄其弱小,不惧其孤独。与春天紧紧握手,与日月亲切交谈。天光地色,尽纳尽吮。从不需要谁的特别关照与爱抚,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长成了那堵峭壁的生命,让人领略那簇动人的风采。它真诚而没有妒忌,它纯朴而从不贪婪;招手向路人致意问候,俯首向胜利者恭贺祝福,似乎是它的天职。”
这不就是作者自己的心声吗?哪里是在写树,分明就是自己的内心独白。读着这发自肺腑的文字,我感觉那棵酸枣树变成了张老师的模样——努力地茂盛着,真诚而没有妒忌,纯朴而从不贪婪。酸枣树瞬间高大起来,难怪梁牧在给张老师酸枣树一文的评论中将酸枣树与茅盾的“白杨礼赞”,陶铸的“松树的风格”相比,发出了酸枣树精神的文化符号应当成立的呼声。
十六篇评论中有的是对酸枣树一文的写作方面的分析与赞美,如雷其坤、乔洪涛、王冉、梁牧、何小龙、杨芳侠、张志荣、刘武德几位老师的文章。无疑,酸枣树一文诗的语言是美的,坚韧的艺术形象是美的,美得很多人想据为己有而争相剽窃。其他的八篇评论主要是帮助张庆和老师维权,讨罚剽窃者、揭露和批评一些出版机构和编辑不负责任,为谋利肆意擅自转载商用侵害作者著作权的违法事实。如吴志实的《31家出版社的35种图书》等。石英老师的《习文者要讲“品格”编选者要讲“严谨”》,也给同为编辑的我敲响了警钟。是的,如果编辑们都能更负责任地核对入编文章的作者版权等等,也会给剽窍者封住畅通的大门,给真正作者应有的权益保障。
看了张庆和老师附上的《拿什么保护你——我的酸枣树》一文,我才更完整地了解到一位低调如酸枣树的作家维权的过程。如果不是朋友们提醒,不是他帮助朋友查找文章,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作品被剽窃。至2004年8月底自己查到的所有使用《峭壁上那棵酸枣树》(《峭壁上的树》一文的已达48家出版社的55种图书,当时那个叫“尤铭”的剽窍者是江苏如东某中学的学生,四川一个叫“万玉忠”的人更名为《峭壁上那棵银杏树》,发表在当地2004年7月5日的一家报纸上,抄文除把“酸枣树”改为“银杏树”外几乎一字未动!还有四川的“周明华”也是把《峭壁上那棵酸枣树》改作《峭壁上那棵银杏树》,发表在当地2004年7月14日的媒体上,2人不同之处只是周明华把散文体改成了诗歌体。还有“开心枫叶”网站上有人故意把《峭壁上那棵酸枣树》全文诗歌体化,上下排列成一棵酸枣树的模样(也算是个创意),标题下作者署名是“李某某”,另外有“康馨”,“肖继勇”、“黄宏”、“朱丹丹”、“俞云洁”等等,这些剽窍者应该好好读读这篇文章,学习一下酸枣树“真诚而没有妒忌,纯朴而从不贪婪。”在经历了无数的风霜雪雨之后,铸就的铮铮铁骨与朗朗硬气,而不是不耻地剽窍别人的创作成果,还“忘乎所以地摆首弄姿,轻飘飘只知炫耀自己”!而最值得他们这些剽窍者学习的是,张庆和老师在朋友们支持下打赢了侵权案之后,将获得的所有赔偿款全部捐出来帮助了一位贫困学生!可见像“酸枣树”一样生长的张老师不为名利的本心。那些为名为利不惜去剽窃违法者们,你们面对这样一棵可爱的“树”,一个可敬的人,难道不会汗颜吗?你们真的应该学习的是“酸枣树”的精神内涵!
再回到文章本身,张老师写“酸枣树”时,无疑是将自己的强烈情感化身为“酸枣树”,托物言志,诚不虚言。最后让我们再一次认真地欣赏这篇经典名作吧。
李月手机拍图